明天去德国植牙,姐姐不也在法兰克福吗?我很想她.想通过你联系上她,我们姐弟俩聚上一聚。”

一听这话,我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。

没等我说话,吴胤飞又说道:“如果姐姐看见我的牙,被钱大友一颗一颗都给拔了,我想她会清醒的,我也想让她早点回家,跟你完婚。”

“呃呃,”我尴尬地咽了口吐沫说:“胤飞,说心里话,你五姐有些任性,我现在也联系不上她,这都一个多月了,一点消息也没有。”

吴胤飞那边停顿了好几秒没有说话,像是在质疑,也像是在思考。

“这样吧姐夫,”吴胤飞说:“五姐那边有消息了,你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?告诉她我也在德国,很想她。”

“好的,你放心吧,”我回应道。

吴胤飞思考了一下又说:“我估计要走挺长时间的,姐夫,这段时间公司里有啥事,就麻烦您和大姐多盯着点.下个月,我爸就回来了。”

“好的,你出去玩一玩,放松一下心情也好.”

挂了电话,我心烦地点着了一根烟,默默的抽着。

“老公,你说.胤飞这是真的想跟昕琳和好,还是?”吴昕雯不确定地问。

“狗屁和好!”我弹了下烟灰说:“他最会演戏了,你弟弟的性格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!眼下当紧的,是别让他找到昕琳!”

“咳!”我郁闷道:“可是我也联系不上她呀!”

见吴昕雯发愁的样子,我安慰她:“你也别太担心了,根据我对昕琳的了解,她现在应该已经不在法兰克福了,吴胤飞想找她,没那么容易”

“你给大姐回个电话吧,”吴昕雯提醒我。

“嗯!”

我给大姐回了个电话,简单的把事情发展的前后脉络告诉了她。

当然,像吴昕琳是钱大友女儿的这种事,我肯定不能说出去的。

大姐听完震惊之余,也是颇感无语,她也没想到上一代人的粑粑事竟会这么狗血!

不过脓疮既然挑破了,后续的隐痛也就少了,至少不会再有人拿这个东西来要挟了。

吴家人别的不说,在司法系统里还是非常有人脉的,能够把‘不雅照’事件的危害和负面影响降到最低,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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